眠垂首望看她薄薄的粉唇,忍不住低头凑近,细细品尝。
他的手隔着百皱裙,难耐轻柔着挺翘的曲线,后又一寸寸将裙摆向上撩,直到手掌探进裙内后,才放下裙摆。
观云舒闭着眼睛,两人搂得更紧,紧紧贴着一起,这种室息般的充实感,反而会让他们感到莫大的惬意与幸福感。
当赵无眠双手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放在灶台上,观云舒才忽的挣脱起身,红着俏脸,
双手拍着裙后,抖落一片灰尘。
灶台没如何收拾,脏兮兮的。
她白嫩小手在上面一抹,指尖乌黑一片。
「脏死了—
她将这痕迹抹在赵无眠脸上,后将他赶出去,以此安心做饭。
「你也脏,一并出去,等着吃吧。」
赵无眠脸上带着黑印,笑了下,将刚买来的几壶酒埋进雪里冻着,后随手取出一壶,
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忙碌的观云舒。
她总说自己什麽都会,算是谎话,至少昨晚在榻上,赵无眠说什麽她都听不懂。
可也不算谎话,此刻她轻灵地在灶房来回走动,这边烧水下油,那边在案板切菜剁肉,时不时尝尝菜肴味道,好似手忙脚乱,却又有条不。
这灵动的人儿,未来会与他生活一辈子,念及此处,赵无眠又看呆了去,片刻后才回过神来,问:
「我能帮上什麽忙?」
「别过来骚扰我就好,在一旁喝酒等着吧,你伤势还没彻底痊愈。」观云舒头也不回道。
赵无眠没有闲着,他喝完酒,飞身跃上屋檐,用控鹤擒龙功吸来院内堆放的木板瓦片,修屋顶。
很快,屋上便响起「眶当眶当』的脆响。
观云舒提着汤勺,走出灶房,站在院子里看屋顶的赵无眠,大声埋怨道:
「叮铃眶当,把房梁上的土都要震下来啦!」
赵无眠动作一顿,「菜毁了?」
「你当我不会武功?内息一隔,什麽灰尘也没了,但灶房灰扑扑的,看着埋汰。」
「没毁了你的心血就成,你做饭时,烟卤里的油烟也直往我嘴里灌!」
「呛到你了?
「你当我不会武功?内息一隔,什麽油烟也没了。」
「别学我说话!」
观云舒从地上捡起雪花,朝屋顶的赵无眠砸去,后不给他还手的机会,又一溜烟跑进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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