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不是—.她有爹的。」
「是,但贫僧不愿让她知道,她爹竟不爱她,既是如此,还是没爹的好。」
说罢,洞文又开始大口大口咳嗽,听得周围酒客错看来,还以为碰见了一个肺痨和尚。
赵无眠兀自喝酒,并未反驳。
待咳嗽完,洞文才露出笑容。
「你与酒儿殿下简直一模一样。」
「什麽意思?」
「若是常人,大抵要对贫僧多加劝诫,说些什麽父女和睦,一定能坐下来好生谈谈之类的车軲话,但你不会。」
「我不仅不会劝你,还会请你喝酒——-哪怕我感觉你现在都快喝死了。」赵无眠笑了几声。
洞文心意已决的事情,他才不会多加置喙,都是武魁,都有自己的心气,没必要说教什麽。
洞文也大笑几声。
「死不了,普天之下还没有喝死的武魁,顶多难受几分,但如若施主同我一样,定要觉得痛苦反倒是件好事。」
「我可不没有自虐倾向。」赵无眠放下酒碗,继而问:
「我本来说把你送去剑宗养伤,如今你想来是不愿意接下来有何打算?」
「静心养伤,再去寻萨满天的麻烦。」
「那你怕是难以称心如意。」赵无眠微微摇头。
洞文眉梢轻,放下酒碗。
「施主可是觉得我如今重伤,便可任人拿捏,需要他人时刻护佑?」
「不是。」
「那就是觉得贫僧暗伤难解,不是萨满天的对手。」
「也不是。」赵无眠道:「而是在你养好伤前,萨满天自会先败我剑下。」
「你的暗伤,我不在乎,但远暮的性命也算系于萨满天之手,我比你急。」
洞文心底哪怕不会生出什麽情绪,此刻也不免多看赵无眠几眼,稍显错,
而后才端起酒碗,微微一笑。
「静候佳音,敬你一杯。」
两人喝光两坛酒,又听洞文咳嗽半响,他才说出自己目的:
「贫僧老家,不知施主还记得吗?」
「当然,一个很漂亮的地方,有柳树,有长河,离这里不算远。」
「云舒难得来燕云一趟,待此间事了,施主不妨带她回去一趟,为她娘亲扫扫墓。」
「她都不知那是她娘,扫什麽墓?」赵无眠没好气道。
洞文默然半响,才紧接着听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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