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是」赵无眠又用胡萝卜将雪扫落几分,可见他冷硬的脖颈,有抹微不可查的细线。
但这细线周围竟连一丝血迹也没有。
「好快的剑。」萧冷月喃喃自语:
「这剑太快,快到此人被一剑枭首后,脑袋也不曾飞出,仍然留在脖颈上,一丝气力也不曾外泄。」
「甚至此人死去后,身子还保持着平衡,这才让那人以他为根基,堆了雪人。」
赵无眠又扫落雪花,此人胸膛竟被人刻字。
「今日绯面客,明日——未明侯。」萧冷月喃喃念出,神情猝然一冷。
「竟是为你而来!?谁?」
赵无眠沉吟片刻,微微摇头,「这人知道我在附近,才有意为之会是无相皇吗?
赵无眠心头微微一紧,无相皇竟如此快便寻来?
他不怕无相皇,只担心观云舒与无相皇碰上面,惹来杀身之祸。
两人翻身上马,不敢再耽搁,继续策马,可这一路竟好若闯入鬼门关,沿途可见不少尸首。
一处松林外,有一中年大汉被一根折断树权贯入咽喉,硬生生钉在树上,喉间血液顺看流下,将衣襟与身下雪地染红,
赵无眠定晴打量几眼,「这手法,有点像观云舒啊。」
萧冷月眉梢轻挑,「你这小情人这麽凶残?她还是尼姑吗?」
「她与人动武,向来不愿脏了自己手。」赵无眠开始为观云舒说话。
「而且这人是树杀的,可不是她杀的。」
赵无眠看向大汉身后那光秃秃的松树,推算是观云舒是先将他凌空一掌印在树上,气劲外泄,将松针吹去,后抬手掷出树枝将其钉住。
赵无眠手持青徐剑,不见剑光,可这松树却猝然浮现一抹划痕,后顺着重力,向侧栽倒,惊起大片林中飞鸟,扬起讽讽雪雾。
赵无眠轻撩狐裘,将长剑挎在后腰。
「我替佛祖教训这树了,如此佛祖可怪罪不到尼姑身上。」
「你就宠她吧。」萧冷月觉得好笑,而后才疑惑问:
「但这人何必对你那小情人动武?」
赵无眠抬起青徐剑,用剑鞘在此人腰间一撩,甩出一面令牌,其上刻着高句丽的文字「无相皇的人—」
两人随手抛下令牌,继续向前,很快离开松林范围,又瞧雪地上出现大片血迹,即便已被雪势掩埋了部分,依旧可见不少殷红。
此地横七竖八也躺着不少户首,但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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