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赵无眠便想起她,好奇问:「那尼姑就没跟着师父一块过来?」
慕璃儿摇了摇头,「当时为师听闻这消息,气得一塌糊涂,一个人便跑出镇子,单留尼姑一人客栈她也不是什麽初出江湖的愣头青,出不了事。」
赵无眠微微颌首,「她定然在那镇上客栈留了信,我们去那儿落脚—你们还没找到莫惊雪?
「也快了。」慕璃儿看向日渐昏暗的天色,后道:「莫惊雪就在方圆百里之地,也不知洞文方丈与他斗得如何——」
「对了。」慕璃儿想起什麽,偏头看来,「你可是彻底恢复记忆了?」
「就算现在又失忆,也忘不了师父。」
萧冷月闻言,用剑鞘在赵无眠的脊背轻拍一下。
「师父不会忘,姨娘就会忘?」
慕璃儿噗一笑,后才语气稍显担忧问:「尼姑总担心洞文方丈同你有怨.—」
赵无眠想起此事,当即一笑,「没什麽仇怨,相反,我还和洞文喝过几次酒,关系不错。」
「他那和尚还喝酒?」
赵无眠沉默几秒,没回答这话,而是说:
「洞文方丈父辈是逐北盟的人,只是逐北盟解散后,他们一家便归隐燕云—小时候,酒儿带我去寻过他们,方丈一家周围皆种着柳树,郁郁葱葱,很漂亮。」
「柳树?」
慕璃儿想起她与观云舒路过的那处镇子,别院,与坟墓,心底忽的涌出一道不可置信的念头。
言谈间,几人策马奔行,这才赶在入夜前,抵达那镇子。
镇是小镇,只有一间客栈,问了掌柜,才知观云舒的确留了信。
信中只说,她要去北边继续找。
如今观云舒走了也有好几天,也不知她在什麽地方。
「雪枭能闻到她的气味儿,估摸也不用多久雪枭就赶回来了,不用担心。」赵无眠收起简讯,看了眼天色。
燕云的夜,下着大雪,昏暗无月,显然不方便赶路。
「先在这里整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