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剑剑主的弟子,还有——」」
温无争打量洞文一眼,此刻虽是气氛凝然,可他却忽而一笑。
「你女儿似也与他不清不楚,洞文啊洞文,你说你们这一大家子,当年跟着易将军加入逐北盟,却保不住辰国,也保不住易将军的命,
后来隐居燕云,归隐山林,自己婆娘却还死了,连好生隐居过日子都做不到」
再者去当和尚,结果和尚也没当好,自个是酒肉和尚,女儿又春心萌动—
你们一家子浑浑噩噩几十年,到底干成过哪件事儿?」
洞文面无表情。
莫惊雪将腰间仪刀抽出倚在桌上,眼看两人争论起来,他并没什麽兴趣插嘴,只是自酌自饮,半壶酒下肚,他才将酒碗拍在桌上,晶莹酒液洒出。
「这话过了。」
他抬手轻擦嘴角酒液,不愿逞什麽口舌之利,握紧仪刀刀柄。
擦擦清亮刀身缓缓于刀鞘内擦出。
「闲话少言,这酒只看最后是方丈敬我,还是我敬方丈—」
话音未落,酒铺内猝然响起一抹极为凄厉的拔刀声!
+
赵无眠托雪枭送的信,很快便送去了观云舒与慕璃儿手中。
慕璃儿不再寂寞难过,观云舒的眉梢眼角也有了喜意。
但雪枭却迟迟没有回京回信,不是两女需要它帮忙,而是她们不知该如何给赵无眠回信。
落笔直白,定要坏了风情。
哪怕是沈湘阁,往常给赵无眠邮寄东西聊表思念,也都是送雪送水,甚至于送袜子来装狐媚子,都不愿落笔直言『我想你了』之类的话,更何况是这两女。
慕璃儿去镇子上买来上好衫木,活灵活现刻了自己,打算将这小人寄回去。
她原先是不会木工的,这木头小人便是暗示赵无眠,她这段时日时常刻小人想念他。
观云舒却泛了难,不愿如慕璃儿这般随意回寄东西,否则定要被她笑话。
但不寄吧,她自己心底也不愿意——
那该寄什麽?
观云舒因为这点小事,暗自苦恼了好几天,雪枭也便跟着她们缩在马鞍袋里睡了几日,小日子其实也还不错。
直到两女来至一处镇外。
镇是小镇,人迹罕至。
镇旁有河,早已结冰。
河边有树,柳枝依依。
看惯了雪原枯燥的白,眼前忽的青翠欲滴,让两女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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