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阴阳平衡,但我猜测他恐是用了什麽宝贝但具体是什麽,还是得让侯爷将他擒住好生逼问一番。」
「萨满天在东海失利,灰溜溜跑回草原赵无眠沉吟片刻,心底却是仓促,迫不及待想去燕云,越过边境直逼草原擒回萨满天。
萧远暮看出赵无眠心中急切,眉眼略带一丝笑意,
「急什麽,你连萨满天此刻在哪都不知,只知他曾于燕云现身,等得了他具体位置再动身也不迟,否则也不过是无头苍蝇乱转悠刚好这段时日帝师也在京师,让她为本座好生调理一二。」
紫衣微微颌首,「得亏本姑娘跟着你一块回京,否则就宫主这身子骨,再拖延下去,
不断恶化,不出两个月就得自废武功以此保命。」
「能调理到什麽程度?」
「再撑半年也不是问题,放心吧。」
施完针后,紫衣又给萧远暮炖了锅药,赵无眠喂她服下后,很快她便感到倦意,沉沉睡去。
紫衣将赵无眠拉出屋内,小声谈着萧远暮的事。
「这段时日,本姑娘每天都得来为宫主扎次针,你若最近要去燕云,我和宫主怕是都难以同行。」
赵无眠微微额首,有心理准备。
「我趁早去燕云一趟,早去早回。」
「你才刚回京,别把自己逼这麽紧,你可知太祖高皇帝当年武功冠绝江湖,为何英年早逝?一是皇后病逝,积郁在心,二便是太过操劳,可别萧远暮还没出事,你自个倒先累出病来。」
两人来至大厅,紫衣倒了杯酒,递给赵无眠,后给自己也倒了杯,来至露台,吹着晚风,低头啜饮,后继续道:
「宫主这伤,说急也急,再不处理就非得自废武功不可,但也没那麽急,本姑娘时刻给她调理着,出不了事。」
赵无眠没什麽心情喝酒,倚靠着露台栏杆,诚心诚意对紫衣道了声谢。
「远暮是反贼,现在也没放下这执念,你作为帝师,先天立场不同,却如此劳心费力,多谢了。」
「和本姑娘说这作甚?」紫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抬手轻撩肩侧墨发。
「反正你在跟前,朝烟和宫主也打不起来,日后就是再吵再闹,也不外乎嘴上吵吵,
你也别觉得朝烟总是对宫主敌意深,她自小没爹,跟着娘亲生活,后来哪怕入宫,和先帝也没太多感情,后来娘死了,她才跟着我在归玄谷生活几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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