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劫,沟通天地之桥,赵无眠则赌观云舒一定堪不破。
这赌约因为错金博山炉,此刻也已不了了之,但等两人再见之日,赵无眠肯定还会主动提出来的。
观云舒胡思乱想,望着夜空一轮隐隐约约的弯月,却也再没了心思完成诵经功课,兀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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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不似燕云北地那般苦寒,灯火璀璨,人涌夜暖。
吃罢,曾冷月的姑娘大都领着烟火爆竹在露台玩闹,百朵绚烂烟火自古榕湖心升空而起,让京师各处行人纷纷看来,还以为今晚是年关。
也不知曾冷月是出了什麽好事,如此庆祝。
吃过晚膳,来人收拾餐桌后,转而又放上瓜果点心,馀下姑娘盛装打扮,奏乐起舞,
肆意绽放,好似当真宴请贵客。
「他小时便早慧,那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他才不到两岁,说话却半点不含糊,措辞用语和现在也没有两样,我还以为他被妖怪附身,在他睡觉时,偷偷用鸡毛掸子打他。」
萧冷月端着酒杯,架起双腿,姿态随性,小手摇着酒液,对太后娘娘说着赵无眠小时候的事。
两女虽然岁数差了一轮,但论身份倒算同辈,只要不聊朝廷与太玄宫的事,那便什麽都能聊得来。
珠宝首饰,胭脂粉底,京师哪位权贵老年得子,临安什麽夫人在外包养情郎之类的话题,但最后一定会拐去赵无眠。
太后小手端着琉璃杯,透过杯壁,可瞧内里深红色的酒液。
这是她自宫里取来的西域贡酒,很是珍贵。
太后轻抿一口西域贡酒,白嫩纤细的脖颈微动,好似软玉,一举一动高雅得不像话语气好奇问:
「鸡毛掸子打他?这是你们江南的习俗?把鬼怪当成灰尘,一股脑扫去?」
赵无眠坐在一侧,架着二郎腿,掌心放着瓜子,望着圆台内的舞女乐姬,很是放松。
闻言他转来视线,解释道:
「不,她就是单纯想找机会揍我,若是手边没有鸡毛掸子,她就会拿擀面杖,或是刀鞘之类的东西,以此报复我在洗澡时将浴桶里的水甩在她脸上。
「你怎麽能这样想你姨—」萧冷月生了气,扫了赵无眠一眼,教训道:
「把腿放下去,瞧瞧你,如今好歹也是堂堂王侯,如此吊儿郎当像什麽话?」
「我这是在家———」
「太后还在这儿看着,家什麽家?」
太后又不是外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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