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割倒一大片。
那九黎这麽多年积累的宝贝,不就尽数归了他们!?
钱!毒!武功秘籍!
紫衣美目顿时亮晶晶,连忙上马,「快快快,可别让九黎的人跑了—-你伤势没事吧?」
「大都只是用了化虚仙术造成的反噬—无伤大雅,晕不了。」
「那就好——万一九黎不在皇城呢?」
「有多少杀多少,便是少数人逃了去,天涯海角我也派人给他们都逮回来。」
「你怎麽知道谁是九黎,谁不是?」
「他们不可能没有花名册——难得见你这麽多话,这麽高兴?」
「哼哼—.」
伴随着话音落下,三人策马而去,沿途行人皆是侧身让路。
日落西山,天分上下,残留的霞光,缓缓消退。
有人望着那江湖浪子的背影,所有人都知道,即便此刻大离朝的兵马还未踏入鹤拓腹地,可鹤拓国,已是这男人说了算。
大离朝的未明侯,在此刻便已是新的南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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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第二天的深夜,昆明附近已是血色满天。
「热油,热油呢!?」
「滚石也一并用上!」
「国师听闻战报,不日定来前线驰援,往死里守!?」
昆明城墙,守将抹了把脸上鲜血,扯着嗓子向四周喊道。
大离只是攻了一天城,南诏周遭士卒便已是疲态尽显,兵力军心,军纪素养,军械甲胃,双方皆不是一个量级。
他们面对的是韩永良从北地前线带过去的虎狼之师,而他们呢?自从成为大离附属国后,都多久没打过仗了?
即便靠着关隘之利,尚且能撑一段时间,可城破也就是迟早的事,多少人自昨日到现在都不曾合眼,多少人心中皆是紧绷着一根弦。
直到大后方有人策马而逃,运起轻功飞身上墙,用不算熟练的南诏话高喝道:
「国师烛九天与尔等南诏王已死在未明侯刀下!尔等快快束手就擒!」
「未明侯早言,若尔等投城开门,我等离军绝不屠城,绝不搜抢,与民为善!!」
话音未落,那人抬手抛出手中包裹,一颗带血头颅便滚至城墙上方,落入所有人眼中。
奋战守军皆是一寂,九黎派来的守将更是一个前扑捧起头颅,细细端详,却是不可置信。
「真是国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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