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吗?你与季应时可早便有了牵扯.....」
「你知道些什麽?」
「呵呵—.」
烛九天显然没那麽好心肠,随意笑了两声,眼神便已渐渐昏暗。
烛九天伤势太重,心肺早已震碎,此刻还能说话,纯粹是顶尖武魁那近乎变态的生命力,但武功再高,终究也还是人。
夕阳隐约在地平线内,天空已是一半黑夜,一半霞光-天分明暗。
烛九天仰首望着天空,后视线望着将自己腰斩的石锥,眼神却是稍显茫然。
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栽在赵无眠手中,他的化虚仙术过于刁钻,只是眨眼间便让他受了致命伤,明明他还有诸多底牌未曾用出。
如此突然突兀,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转念一想,江湖中人不就是如此,忽然来,忽然走,忽然生,忽然死。
本就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念及此处,烛九天也便释然,
眼看烛九天再没动静,赵无眠才抬手摸向自己腰间,准备取听澜酒血祭酒儿,却摸了个空。
紫衣上前将朱红酒葫芦递给他,轻声道:「这葫芦你可珍视的紧,打前便放我这儿,
忘了?」
赵无眠笑了几声,拔起酒塞。
哗啦啦清澈酒液倒在地上,顺着大坑坡度,渐渐与烛九天的血混迹在一起。
待一壶酒倒完后,赵无眠再抬手轻撩破破烂烂的披风,将朱红酒葫芦挂在腰间,朝四周看去。
周围站着许多行人,皆是神情呆滞错,此刻眼瞧赵无眠看来,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免面面相,人群中才忽听一声扯着嗓子的惊呼。
「国师死了?」
这话便似一石激起千层浪,满城当即哗然一片。
「国师死了!!」
「国师怎麽会死!?」
「国师都死了,那,那鹤拓——」」
街道两侧不乏列阵驻军,他们握着长枪的手颤颤巍巍,赵无眠当街诛杀国师,在南诏自然是罪该万死,可又有谁有那个武功擒他?
南诏不似大离,哪有那麽多武魁可用。
此刻在南诏统领几十年的国师一死,所有人皆是近乎没了主心骨。
如今心气已散,便是让他们用人命和赵无眠相博,此刻也没那个胆气。
城内禁卫统领脸色极为苍白,也是两股站站几欲先走,但眼瞧赵无眠浑身是血,约莫实力早已十不存一,还是紧咬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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