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有人敲响战鼓,伴随着『咚咚咚」的鼓声,准备数月,早已养精蓄锐的西南军在韩永良的带领下,直逼昆明。
昆明,便是南诏与苗疆的第一道关隘。
兵者五事,道天地将法,道居前列,重要性不言而喻-而未明侯身在南诏,便已是现成的『道」。
响午时分,昆明城墙上,身披甲胃的南诏守军板着脸来回巡视,近些日子韩永良的动作太大,昆明也是风声鹤喉,人人自危。
昆明守将则和几个心腹待在帅府内,桌上摆放一卷昆明周边舆图,旁边小案则放着酒水吃食,众人正在小案就坐吃饭。
守将乃是九黎部族的人,否则烛九天也不会把这位置交给他,此刻他正与心腹谈着那永昌纵火贼给国师下战书的事,显然是将其作为酒桌笑话。
只是还没谈几句,放在案上的酒碗便开始细微颤动,酒液遍布水纹,远处隐隐约约有轰隆作响声。
让屋内几人的酒桌谈笑声猝然一寂,不等他们出屋查看状况,便有斥候撞开大门扯嘴便喊:
「将,将军!狼烟!东边好浓的狼烟!」
场中几人脸色一变,连忙登上城门,远远眺望,东侧几道黑烟接连升起,直穿云霄。
显然,这些皆是南诏安插在城外的哨站所燃。
城池周边皆要求伐木清野,不留一丝遮蔽,为的就是视野开阔以防敌军偷袭,由此守将运起轻功站至最顶端,便可瞧天际线处,一抹黑线卷起大片尘土,宛若黑潮。
城内守军瞧见此景,皆是脸色煞白面无人色,更有甚者一屁股墩便瘫倒在地,两股战战。
韩永良笃定他只要能把仗打起来,就能打胜仗,而南诏一方显然远比韩永良更懂———
他们给大离当附属国,心甘情愿当大离的狗,不就是因为怎麽打都打不过?
高句丽好岁还有戎人能联合,能一块拉扯,但南诏只能靠自己。
寻常守军根本搞不懂大离为何忽的出兵,却深知只要这仗打起来,别管昆明到底能守多久,自个儿肯定是活不了,当即就有人被吓得肝胆欲裂,就差丢了兵器当逃兵。
只有守将知道,大离是铁了心要打进南诏清剿他们九黎部族,当即宛若疯魔扯着嗓子大喊: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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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夕阳,满天霞红,残阳如血。
韩永良出兵昆明,欲救未明侯的消息,在八百里加急中很快便传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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