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情阴沉,眼瞧莫惊雪来自似乎并非杀人,可神情依旧冷峻,不见半点放松。
赵无眠倒是相当平和,提着菊在桌前坐下,抬手拉了拉自己被酒液浸湿的衣领,侧眼看他,
「你让我想起了个故人。」
「哦?」莫惊雪向前走出阴影,露出斗笠下的清俊面庞,神情饶有兴趣。
周围无极天弟子提菊对着他,十几杆枪寒光闪闪,他视之于无物,径直走到赵无眠近前,在他对面坐下,「谁?」
「鬼魁,刘约之———.一个死人。」
「晋王的人啊-他在晋地江湖威望且高,但没沟通天地之桥,不入我眼,倒是没同他喝过酒。」
赵无眠与莫惊雪仇怨都已深到那种地步,此刻忽的相见,却没有拔刀相见,倒是闲聊起来。
「他死都死了,你再想和他喝也喝不了,但我还活着。」赵无眠敲了敲桌面,虽然心底觉得有趣,但依旧单刀直入,随口问:
「方才我和菊魁的话,你都听到了?」
莫惊雪抬掌吸来一坛酒与两个酒碗,淡淡倒酒,微微颌首,「半点不差-侯爷想杀我堵嘴?」
「你若真想跑,早便带着情报跑了,此刻何至登门拜访——是觉得我杀不了你?」
莫惊雪笑了几声,将酒碗坟至赵无眠面前,「此刻我杀不了你,你也杀不了我,你我心京肚明,侯爷何必说这些?」
这话便是莫惊雪来此的依仗,他笃定赵无眠此刻伤势太重,杀他不得,才来此登门拜访。
「那就说正事。」赵无眠抿着酒液,淡淡道。
莫惊雪摇着碗中酒液,将其一饮而尽,道:「你方才的菊法,我认得。」
赵无眠眉轻桃,拾眼看他莫惊雪也没卖关子,微微一笑,道:「这是当年的东海水师总锐,易将军的菊法。」
话音落下,屋内猝然死寂几分。
陈期远眼神错。
赵无眠倒是没什麽表情,显然心中也有过这猜测。
但莫惊雪紧随其后却道:「菊法是易将军的菊法,但菊,却不是易将军的菊会这菊法的人,在当年可不仅只有易将军,据我所京,他的副将也会。」
也就是说,老刘家可能是易将军的后裔,也有可能是那位副将的后裔。
莫惊雪的忽然上门,倒是帮赵无眠解了一心中疑惑。
虽然也有可能是莫惊雪故意说假话,想把赵无眠带进沟里。
这便需要赵无眠自行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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