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扶上马,「有什麽事待安稳下来再说.」
萧远暮能看出来赵无眠已是近乎竭尽全力,伤势颇重,心中微急,想回去尽快疗伤。
说着,萧远暮又想拍拍白马脖颈,示意你这马今晚表现倒是不错嘛,可惜个儿太矮,
抬起手也够不到马脖子,只能作罢。
蹄哒,蹄哒白马又甩了甩身上水珠,向前踏着蹄子便走。
赵无眠脑袋昏昏沉沉,眼前发黑,几欲昏迷,的确很想当场瘫过去,但陈期远伤势这麽重,把他一个人留这儿貌似不合适。
不仅仅是赵无眠有仇家,陈期远也有仇家的,万一被什麽人趁虚而入砍了脑袋方才厮杀,无关对错,只有恩怨,打完后是否对陈期远置之不顾,便是「侠』与『匪』」的区别。
赵无眠便撑起几分力气,跃下马背,抬手就跟拎小鸡似的提起陈期远的衣领,翻身上马。
萧远暮疑惑看了赵无眠一眼,顿知他还念及着与陈期远的那丝情分,心底不由升起几分不痛快。
好列陈期远和与她有仇不是?
结果便听赵无眠坐在马上,一手提着陈期远,哈哈一笑。
「陈期远啊陈期远,当初在太原,你跟抓小鸡似的抓我,现在风水轮流装了吧?」
赵无眠表情痛快,显然此话发自真心·他的小心眼,和咱们的大离女帝可是一脉相承。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
萧远暮闻言不由一笑,心底那丝不痛快顿时烟消云散。
她轻松跃上马背,拉起缰绳,策马朝城内赶去。
陈期远被赵无眠提着衣领,身子垂在马侧,堂堂武魁高手被这样对待,也实属没办法—马鞍上哪来那麽多空位放他?
赵无眠这时候还没忘了他,已是很讲人情了。
虽然有点侮辱人,但总好过被忘在湖岸。
陈期远在心底自欺欺人似的安慰自己,可没等多久,赵无眠眼皮越来越沉,终是再没了力气,向前一摊,趴在萧远暮的肩头,昏了过去。
啪堂堂枪魁自然也便脸着地摔在地上,魁梧身形微微一颤,似是想弹起指着赵无眠的鼻子骂人,但一想到萧远暮就在身侧,只得强忍着装作不省人事。
呼呼晚风携着雨点,自趴在地上的枪魁身侧飘过—.
似有些许凄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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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战打得真精彩啊一一「不枉跑来庐山!」
「未明侯如今又是刀魁,又是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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