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因为兵刃缘故差点被反杀,自是拼命。
由此,躺在他身侧的陈期远小腹可见一拳头大的血洞,嘴角渗出血水,脸色苍白如纸和死人没什麽两样,但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是彰显了武魁顽强的生命力。
双目紧闭,也不知是不是失去意识,但即便如此,他手里也紧捏着天罗枪不放。
白马相对好一点,吐了几口水便缓缓站起身,浑身抖了几下甩着毛上水珠,便垂下脑袋,用鼻尖顶着赵无眠的脸。
赵无眠剧烈喘了几口气,才勉强撑起几丝力气,抬手拍了拍白马的侧脸示意自己没事,才开口道:
「还打不打?啊?」
陈期远不知为何笑了声,似是自嘲,「你那枪,比我快,比我强认输了。」
实际上,别说死,真要继续打,陈期远也不是没力气·他还没到极限,这点伤甚至还会激起他的凶性与狠劲儿,当初在太原和乌达木厮杀时,受的伤可比这重多了。
但他认输的说法,却不是打不过赵无眠,而是因为赵无眠的天罗枪比他用的更好赵无眠偏头看了他一眼,稍显惊奇,「你这样的人,居然会认输我还以为你会和我打到死。」
陈期远何等傲气,若是败给赵无眠,复仇无望,对他而言,与其一辈子活在赵无眠的阴影下,想替父报仇却一辈子求而不得,倒不如与赵无眠尽情厮杀一场,死得轰轰烈烈,
好似流星,于夜空一闪而过,但每当它出现的时候,定然是夜空最亮的星星。
若是不能替父报仇,那陈期远自认他至少也该死得像颗流星但此刻,他却主动开口认输了。
陈期远睁开眼晴,又咳出一口血,双目稍显无神,望着夜空黑云与细密雨丝,低声道一「当初在太原,我教你天罗枪,是因为我知道,此去太原与乌达木厮杀一场,我未必能活,你习武天赋极高又不乏侠肝义胆,未来定是江湖顶尖。」
「而我辈江湖中人,一生所求不过『名声』「侠义」「传承」—我作为枪魁,不缺名声,辈子所行所举,更称得上一个『侠」字,仅有这『传承」二字————」
陈期远顿了顿,继而语气复杂道:
「无极天青黄不接后继无人,堂堂三宗六派之一,门下连个元魁都没有,单靠我,尚可风光几十年不过宗门此等俗世身外之物,我也不甚在乎,但我的武功,不能不管———可惜,唉,偏偏那个人是你。」
赵无眠知道陈期远的意思,自创的武功被他改良,超越,作为「师父」,陈期远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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