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也当个刀魁。」
「好!少爷公等我!」小女娃兴奋地在原地蹦蹦跳跳几下。
赵无眠又去了客栈。
祝姨这儿没有槐花,只有乾乾净净的披风与满心的关切。
他在祝姨这里吃了碗油泼面才走。
听说祝姨祖籍是晋地那边儿的,曾被指腹为婚,原先打算十八岁就嫁人,结果未婚夫不学好,落草为寇,被晋王擒住砍了脑袋。
而她甚至都没见过自己未婚夫一面。
但未婚夫是这麽个东西,她明显不可能继续在乡里正常生活,几经辗转才来了听澜庄。
说起来也巧,当年擒住她未婚夫的人,是个很年轻的捕快,名为刘约之———?日后的鬼魁。
赵无眠感慨着江湖很大,却也很小之馀,又来了铁匠铺老牛那儿。
铛铛铛老牛依旧在打铁,赵无眠问了些铸枪时的细节。
老牛对这此生最出色的兵器印象极为深刻,没怎麽回忆便道:「枪的用料皆是江湖神珍,乃我等剑门祖剑,玄铁以及陨铁—哦对了,少爷公去过庄西刘家没?」
刘家,就是那个小女娃的家。
赵无眠颌首。
「刘老头会些武艺,那会儿村里人都猜他是什麽隐居世外的高人,少爷公似乎也从他那儿学了几门武功,铸枪时,您特地嘱咐过我,让我照着刘老头的枪铸,要求分毫不差。」
赵无眠眉,「我先学了刘老头的枪法,而后才来找你铸枪?」
「中间其实隔了几年,但顺序没错。」
「刘老头的枪呢?」
「还在我这儿」老牛回屋翻墙倒柜,后取出一杆近十尺长的黑枪,递给赵无眠,
「老刘家当初直接把枪送给了少爷公,就是照这模子铸出来的,少爷公铸好枪后也没取走,便留老牛这儿了。」
赵无眠掂量掂量,又打量几眼,做工用料貌似只是一杆普通铁枪,明显不如他的碧波,只是岁月的痕迹很重。
是杆老枪。
赵无眠觉得这好列也是线索,便将其挂在马鞍侧,牵马回家。
还在酒庄外就闻到浓郁的槐花香。赵无眠将槐花交给领头儿,走进后院,扯起嗓子喊。
「姨娘,姨娘,我回来啦。」
「知道了知道了,喊什麽喊。」萧冷月早便算好帐,正在后院与萧远暮聊太玄宫的事,闻言轻拍裙角走来,问:
「收槐花时没遇见什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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