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遗物就是这口剑与令牌,我一介妇道人家,不懂这其中的奥妙,但他们是不是在找这令牌呢?」
赵无眠接过令牌打量,苏青绮与观云舒也凑过脑袋看。
这令牌不知是何材质制成,有些重,通体漆黑,触感冰凉,一面刻着『逐北』,一面刻着『董」字,令牌边缘还有一行小字,写着『北定燕云」四字。
这「董」,明显就是妇人相公的姓氏。
观云舒懂得很多,上手摩着令牌的棱角,几秒后便道:「瞧这工艺,这令牌估摸得有快百年历史定然是祖辈传下来的东西。」
「你还懂古董?」
「这世上没有贫尼不知道的东西。」观云舒自豪昂首。
赵无眠想说点荤话,但苏小姐还在身边,也就打消这念头,转而对董夫人道「当初那人没搜你屋?」
董夫人摇头道:「自然是刮地三尺,我回家时,早便一片狼藉——-这令牌当年早就被恩公带走了呀,后来我被擒后,是洞文圣僧又将其还给我——」
赵无眠忽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盯着观云舒看,一句『我以前肯定认识你爹差点脱口而出。
观云舒仰首看他,但心底却忽的涌出个奇怪的念头。
赵无眠可别是洞文方丈什麽拜把子兄弟,否则这辈分不就乱成一锅粥了苏青绮没两人那麽多想法,只是语气不免兴奋,「如此说来,洞文方丈此前定然认识公子,从他身上也能问点公子从前的事——」」
但说着,苏青绮不知想起了什麽,眨眨眼睛,看向赵无眠,嗓音又轻了下去,道:
「洞文方丈—应该不可能与西域圣教的贼人同流合污,围攻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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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与观云舒对视一眼,好似被浇了盆冷水,心底顿时什麽想法都没了。
苏青绮这话,可能性不是没有。
洞文方丈极为神秘,赵无眠和小西天是一家亲,可和洞文却是未必。
赵无眠知道洞文心中根本没有哪怕一丝人的情感,在他心中,根本没什麽情义可讲。
倘若洞文当真就是当初背刺赵无眠的人,那他和观云舒本以为萧远暮和洛朝烟的矛盾已让赵无眠极为苦恼,若是再加上洞文与观云舒..
观云舒柳眉紧,可心底却竟微不可差慌乱了下,但面上还保持着平静,轻声道:
『只是猜测,别多想,再者,方丈怎可能与西域圣教蛇鼠一窝,流一气·——」
赵无眠察觉到观云舒有几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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