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阮灵真一早就来了会场,戴上翻译官证就开始了工作。
俄方代表大多是西医, 热情地同身边的中方代表聊天、交流心得。
直到其中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医生一脸崇拜之情,对着不远处的人群率先伸出手, 口中还说着:“阮医生!来之前我还在想能不能有信碰到您!”
阮灵真一个抬头,就看见自家老爸在一众尾随者的包围中走了过来。
她心中微讶然,明明昨天还听宋女士说义诊还没回来呢。
阮廉清微躬身姿,神态谦和,握住对方伸来的手,用流利俄语回应招呼。
阮灵真翻译了一上午,庆幸自己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
阮父可是出了名的俄英双修。
所以,大部分这种有外语的社交场合,他根本不需要翻译。
一番寒暄结束,阮廉清转头看一眼阮灵真,“怎么啦?看见你老爸这么不乐意啊?”
阮灵真笑了声,“怎么会。”说着竖起大拇指,彩虹屁道:“我爸可是心外第一把交椅,不来的话可是其他与会心外医生的一大损失。”
阮廉清半嗔半宠溺地看她一眼。
不远处又有别国的医生前来和他打招呼。
阮灵真便跟着俄国队伍先走了。
等到开幕式,与会的医生依次落座,主办方邀请各国各异派代表上台参与会前剪彩仪式。
阮廉清也在受邀之列,但他把机会让给他和他一同来的学生。
阮灵真知道靳聿珩今天会来,但从开始就没功夫去找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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