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了,没有必要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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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朗气清,她坐在二楼书房,决定开始着手翻译两本古籍。
两国语言环境不同,古言汉语大多注重意境之美,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想要将语句基本意思表达清楚的同时,再加上能让对方也感同身受的意境感,的确是个大工程。
就比如,中医中的“阴阳失调”与“逆四时之气”。
译文与注释皆是为听惯了“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中国读者准备的,只需“意会”就能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她进行翻译的时候,还得把“四时之气”是什么、阴阳是什么,为什么逆了四气、阴阳失调了就会生病,给解释清楚。
将“只可意会”转化为“可言传”,属实有些令人头大。
就在她将几种翻译方式在手稿上列出来做对比时,沈佩然的电话打来了。
她脑中还在思考着更准确的译词,顺手接听了起来。
电话那头却是出奇的安静。
将手机从耳边拿下,看一眼。
确定是在通话中后,笑了声:“沈老板,又有何贵干?”
沈佩然重叹了声:“我跟你说,我可能是流年不利,回头正月里头我得找个庙烧烧香。”
阮灵真放下笔,靠上椅背,看向落地窗外。
老太太将花房里已经开败的三角梅捧了出来,修剪多余的花枝。
明知故问道:“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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