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直睡不好身体迟早吃不消。”
阮灵真应:“打算找时间再去看看中医。”
之前去看中医,吃药是一方面,生活作息也是一方面,但她一忙起来根本没办法严格按照养生作息来休作。
家里长辈看她吃西药也跟着急,都劝她找个有经验的老中医瞧瞧。
阮灵真的爷爷奶奶是忠实的“养身学”粉丝,深层次点儿来说也可以称作“国学粉”。
没事喝喝茶,练练太极,八段锦、五禽戏这些也都是驾轻就熟,中医中药更是日常保健之必需。
阮灵真说他俩再钻研钻研可以直接座诊号脉了。
二老退休前是航天大学的教授,很具自知之明地摆摆手,“你要是让我俩去说说流体力学,那能说个三天三夜,这看诊号脉可不行,术业有专攻。”
梁恪不太信中医,但见阮灵真眉眼间的疲惫,便也没说什么。
阮灵真捏捏眉心,忽然觉得车中香薰的味道有些陌生,随口问了句:“你换香薰了?”
梁恪钟爱木质香调,车载香薰一直用的是一款北欧老品牌的经典愈创木精油香。
今天味道忽然变了。
是与木质香基调完全背驰的花果调,酸甜莓果夹杂着清新兰香。
让人联想起的不是职场精英,而是青春洋溢的灵动少女。
完全不是梁恪的风格。
梁恪闻言微顿,答道:“kai买的,之前的用完了,她刚好去商场,让她帮忙随便带了一瓶。”
说完松弛一笑,“我不太讲究这个,怎么,不喜欢这个味道?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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