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屈辱和痛苦,但却多了一丝认命般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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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桌上的三万块钱,连同之前那个装着四千块的信封,一起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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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几不可闻的音节,从她喉咙里挤了出来,“我答应你……做你……一天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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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林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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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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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反而重新拿起麦克风,又点了几首歌,甚至还主动给小雅点了杯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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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现得像一个体贴的“男友”,耐心地陪着她,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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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身体依然紧绷着,眼神躲闪,不敢与林烨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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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看在眼里,知道火候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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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麦克风,再次坐到小雅身边,这次距离更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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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他放低声音,“你看,做我女朋友,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对吧?就是聊聊天,唱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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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身体却不自觉地往旁边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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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顺势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沙发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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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小雅浑身一颤,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想要挣脱,但林烨握得很紧,不容她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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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林烨的声音很柔和,“只是牵牵手而已,男女朋友之间很正常,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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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水,以及那微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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