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灼：“我相信自己真正的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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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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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连一点负面情绪都无法产生吧，甚至无法感受到愤怒、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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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主”笑容不变，但眼帘却不由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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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一直不曾出手，甚至放任圣光神系的神灵复活，到之前决战刻意控制着威压不伤到圣光神系的战士们，很明显，你其实一直都心系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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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自顾自说道：“但你从刚刚的水幕中看到她们受伤甚至死亡，却没有产生任何情绪波动，我想...或许你连生气都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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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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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主”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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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有些悲凉，但听起来却似乎那般高兴，那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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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静静伫立一旁，没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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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笑声才缓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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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无法产生任何负面情绪，也不敢产生任何负面情绪。我背负着无尽深渊，任何一丝破绽，都会让它将我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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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主”慢步走到桥头，坐了下来：“我这一生，对得起任何人，唯独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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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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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缓缓低下头，望向深邃迷离的湖底：“无论是好是坏，未来...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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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仿佛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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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浩瀚无边的气息渐渐远去，消散在昏暗的虚空中，只余下一尊由能量勾勒而成的轮廓依旧坐在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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