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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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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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脸上浮现一抹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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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和“深渊之主”的关系，他其实有过不少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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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是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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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除了偶尔会让属下加个班；让天使和苦修者友好亲切的邀请别人信仰圣光；以及成全他人变成亡灵的心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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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有信徒吹嘘的那样公平、怜悯、仁慈、正义，但至少与恶完全搭不上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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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种话从一个代表着万恶之源的“深渊之主”口中说出，怎么看都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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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动摇我的意志，找到轮回法则封印的破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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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微不可察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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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对方所言的“超凡”问题值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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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吾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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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穿了江言的想法，“深渊之主”也不恼怒，悠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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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初代圣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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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犹豫道：“其实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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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其中有洛维丝的推动，但却不知道具体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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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好遥远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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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之主”深邃的眼眸望向天际，仿佛穿越了无尽时空，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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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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