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公司有相关预案,hr主管递给我一份表格,可以限制她接触公司场所和人员。需要法律部门介入吗
暂时不用。我填完表格,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正常组织的运作方式——不评判个人恩怨,只提供专业支持。
然而林玉兰的骚扰升级了。
第二天,公司总机接到十几个找我的紧急电话,前台不堪其扰;
第三天,我的工作邮箱被举报信淹没,声称我学历造假虐待老人;
第四天最离谱——一个自称我阿姨的女人直接闯进办公区,大喊大叫说我母亲生命垂危。
够了。区域总监亲自找我谈话,公司会发出禁止骚扰令,必要时可以报警。
当天下午,公司法务部发出一封正式警告函。
同时,我在律师建议下开通了一个专用邮箱,定期转账当地最低赡养标准到林玉兰的账户——既履行法律义务,又避免直接接触。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但低估了林玉兰的创造力。一月初,我收到法院传票——她以遗弃老人和精神伤害为由起诉我,索赔金额高达我年薪的三倍。
荒唐!陈默的父亲拍案而起,这案子根本立不住脚!
但她知道怎么恶心人。我翻看着诉状,上面列举的罪状令人啼笑皆非:从未经同意更改姓名(我用了英文名工作)到公开母亲隐私(指我发的证据),甚至还有导致母亲抑郁症复发。
开庭那天,我独自走进法院。林玉兰那边声势浩大——舅舅、姑姑、外婆,还有两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家族友人。
她本人穿着素雅的灰色套装,看起来憔悴而隐忍,完全符合被不孝女伤害的母亲形象。
法官是个六十多岁的男性,眉头始终紧锁。当林玉兰的律师声情并茂地描述被告如何冷酷抛弃含辛茹苦的母亲时,我注意到法官微微点头。
轮到我的辩护环节,我起身播放了第一段录音——林玉兰向陈默造谣我有精神问题和滥交。法庭一片哗然。
这只是情感过激的关心...她的律师试图辩解。
我接着展示了第二份证据——挪用教育基金的银行记录。
这是家庭共同财产……律师的声音开始发虚。
第三份证据最致命——林玉兰在家族群里的发:我就是死也要拉她垫背!
反对!律师站起来,这不能说明.……
够了。法官敲响法槌,原告方是否承认这些证据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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