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报告学校
我摇摇头,把传单撕碎扔进垃圾桶:她越这样,越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然而事情还没完。第三天,我的微信突然涌进几十条好友申请,备注全是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林阿姨让我来看看你、听说你生病了。
同时,班级群里开始流传关于我的闲话——有人说我有精神问题,有人说我被人包养,最离谱的是传我加入了一个邪教组织专门洗脑年轻人远离家庭。
我坐在心理学教室最后排,手指死死掐着大腿。张教授正在讲群体心理,我却满脑子都是如何应对这场舆论战。
下课铃响,同学们陆续离开。我走向讲台:张教授,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张教授是位五十多岁的女性,眼神锐利但语气温和:当然,苏同学。
如果...如果有人持续在公开场合诽谤你,但这个人是你法律上的亲属,该怎么办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来我办公室详谈吧。
半小时后,我红着眼睛从张教授办公室出来,手里多了一本书《有毒的父母》和一张心理咨询预约单。
张教授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自恋型父母最恐惧的不是失去你,而是失去控制...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精力全部投入学习和自我重建。林玉兰的骚扰持续了整整两周——
从每天数十个陌生电话到突然出现在我上课的教室,从在食堂当众哭诉到给我的每位任课老师发邮件说明家庭情况。
但渐渐地,她的把戏不灵了。学校保安开始阻止她进入教学区,我的室友们学会了直接无视她的表演,而张教授帮我联系了学校法律顾问,准备必要时发出禁止骚扰令。
十月中旬,骚扰突然停止了。
我忐忑不安地等了三天,直到舅舅发来信息:你妈去海南旅游了,说要在那边住一个月。
我看着这条消息,突然笑出声来。典型的npd行为——当一种控制手段失效,他们会迅速转移目标,寻找新的供养源。显然,海南的亲戚们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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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母亲去海南后,我的大学生活终于步入正轨。我加入了心理学社,每周去张教授的研究组打杂,还在校外咖啡馆找了份兼职。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十一月初,我收到了第一份工资。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开通股票账户。
前世我在金融公司打过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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