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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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个指甲，都没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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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指甲！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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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棠脑中“轰”的一声炸开，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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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那剧痛让她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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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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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得如同濒死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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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事冲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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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伤他？！为什么要伤一个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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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背叛了你！是我在背后给你母妃下毒！是我背着你给苏家和太后传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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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你为什么不伤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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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咆哮出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泣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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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烨看着她这副几近崩溃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淡淡的，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似乎是对她此刻的激烈情绪感到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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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了眯眼，声音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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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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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扎进苏明棠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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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蚀心散的痛楚都能面不改色地忍受，日日佩戴锁链，也不曾见你求饶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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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又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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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棠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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