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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明白,她这番冷漠,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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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她如今“废后”的身份,在这深宫之中无名无分,生死皆悬于帝王一念之间,虞如恩心中的怒火与对昔日兄弟的失望交织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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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在坐上那至高无上的龙椅之后,竟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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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拳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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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苏明棠被萧承烨如同拽着一件物品般,粗暴地拉扯着,向着东宫深处行去,虞如恩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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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想跟上去,却被一旁的赵鞍死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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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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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催促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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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如恩猛地回头,看向这个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赵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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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棠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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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她怎么会是废后?她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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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鞍被他眼中的戾气吓了一跳,却也只能苦笑一声,低声道:“虞将军,您只需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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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侧头,避开虞如恩那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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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今这位,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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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以前的皇后,更不是什么明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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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是你我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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