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即便是这样,顾政南还是拿碘伏帮她轻轻擦了一下。
酒精消毒太疼了,碘伏更加温和一些。
“这还差不多,如果你刚才让我跟那个吴爱莲道歉的话,我真的会生气。”
“我为什么那么干?我又没病?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下次看着点场合,确定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再动手,你看你这脸,没几天好不了。”
江舒棠想到刚才自己揪着无外脸头发打架的样子,多少有些尴尬。
“你就是我手里的一杆枪,到时候谁欺负我了,我就指哪打哪,你到时候上不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