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畅按照他说的做,她不太明白这样有什么意思,但余老师的表情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她也许是想要再看一看表情会如何变化,唇齿间动了动,紧接着她头皮一痛,余老师抓着她的头发、整个手掌扣住她的脑袋。
“你果然很骚。”
什么是骚?
孟亦畅努力理解,脑子里唯一蹦出来的词是“文人骚客”。
又觉得似乎和余老师此刻说的意思不一样。
事情结束后,余老师的目光变得很深,孟亦畅忽然不敢看他,好像只要对上目光,看到自己在他眼里的倒影,她就会从此变了模样,不再是昨天那个孟亦畅了。
后来想想有点可笑,人总是要具体去找一个时间节点、一件事情锚点,来作为改变的记录,是无谓的仪式感。
其实孟亦畅早就不是从前的自己了,从她进这个班之后,人生轨迹的分叉路口就已经在某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午后被轻描淡写的跨过了。
她知道今天自己和老师在酒店房间里做的事,虽然不算生物书里说的性交,但也已经是不该做的事了。
孟亦畅当时还不知道口交这个词,她只是脑海里模模糊糊有那么个概念,好像自己走出了某一片区域,在外面发生的事情是秘密,是不能对别人说的。
她和余老师之间有关秘密的花园里,又多了一朵花。
孟亦畅漱完口,看着余老师重新“咔哒”扣上皮带、又重新“咔哒”戴上手表。
“走,吃晚饭。”余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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