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花泥,“二位喜欢哪个品种呢。”
“这个吧,适合插在花瓶里的。”她指了一株花心暗黄色的向日葵。
“要不再配点满天星,这个花枝单调,配上满天星,又有层次不单调,颜色还多样。”老板推荐着。
“可以。”她点点头,老板转身去包花,微生承阳低头偷亲了她一口,在付钱的徐碎光嗔了他一眼,低声警告他,“在外面别发情。”
他想要腻歪,老板把花抱过来了,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憋回去,一脸不甘,徐碎光看到忍不住抿唇忍笑。
夜风徐徐,带走白日的燥热,从出租车上出来也不再感到蒸腾逼仄的热。
两人带着四大袋战利品回到家,徐碎光把东西放好,督促男人去整理。
她抱着花站在花瓶前拆开,拿出枯萎的玫瑰花,全然不见盛放时的艳丽,一把拿出时脆的不敢用力捏,生怕会碎屑掉的到处都是。
或许是太干了,当初细微柔软的小刺此时已经坚硬锐利,划破了她的手指,刺痛瞬间松了手,细嫩的手指瞬间沁出了鲜红的血珠。
目光落在桌上散开的干枯的玫瑰上,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想不到是谁送给她的,仿佛凭空就出现在这里,站在餐桌前久久发着呆。
“碎光。”微生承阳已经把物品都分类整理好了,带着需要放在冰箱里的食物过来了,看到她在餐桌前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带回来的向日葵还在旁边放着,看起来只拆了一半。
“怎么了碎光。”微生承阳抱着物品走近她,把东西放在餐桌上,看她盯着那束已经干枯的玫瑰,举着的手指上是刺眼的血迹,他急急拉着她的手到了客厅。
“碎光,怎么办,怎么办,你这里有血。”捧着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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