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战场了……
“啊……啊!……别……不、不要咬阴蒂……啊……呜!去了……”孟若离哭唧唧地撅着屁股呜咽一声,喷湿了一片垫子,“……别……不要打仗……”
居然能在这么激烈的高潮中祈求和平,她是什么驻联合国奶牛大使吗?梅魉叹了口气。他容不下那条蜥蜴,但也舍不得让她哭泣。
趁她喘气休息之际,他起身推开了卧室的小窗户,冲着外头喊了一句。
“别抽烟了,进来做爱。”
背靠房车的芜羡手一抖,烟灰差点烫坏皮手套。
“抱歉,恕不奉陪。”傍晚暧昧的蓝黑色中,他冲身旁前来搭讪的女老板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地表情,“如您所见,家里有人实在是欠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