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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在哪我就要在哪!”梅魉走近了一步,“先说好,只能帮他脱裤子,不许看鸡巴!更不许碰鸡巴!”
“知道啦!知道啦!不会看!也不会碰啦!”孟若离烦躁地嚷起来。
她快困死了。本来在医院折腾这一趟都已经半夜了,现在还有个监工不断给她的护理增加难度——这不许碰,那不许摸,这样太近了,那样太亲密了。
“我自己来吧。”芜羡笑着说到,“它太久没见你,你要是凑得太近,变硬了就尿不出来了。”
孟若离赶紧回头将疯狗梅魉一把抱住,推出了卫生间。
“他调戏你!你还护着他!他明明一个人就能行!还骗你他需要照顾!”梅魉闹了起来,“而且你都没帮我把过尿!”
“呜呜呜……我帮你把……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孟若离被梅魉吵得头昏眼花。
真想不明白这两个男人精神怎么这么好,完全不用睡觉的……
咵。卫生间的门重新开了。
“小肉葱,我想洗澡。”芜羡笑眯眯地说到,“裤子已经帮你脱好了。”
***
梅魉赤裸着上身,郁闷地坐在淋浴间的外,看着磨砂玻璃后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矮的是全身赤裸的芜羡,正坐在浴凳上,包好防水塑料膜的右手架在放着洗护用品的置物架上。高的是站着的孟若离,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印花T恤,男士上衣刚好包住屁股,露出两条白白的腿。
这已经是扯了半天皮才形成的解决方案了。为了让芜羡能顺利洗上澡的同时不裸露孟若离,梅魉牺牲了他的上衣作孟若离的工作服,这样她打完工,还能换回自己的干衣服。
“不是……你们不是同居了这么久吗……你都没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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