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早封过笔首,名声在外;也有名声不佳者,为世所不喜,却偏偏文采斐然。」
「名声不佳者,不一定有错,可能只是说话衝了些、出身不对、阶级太低,或得罪过人——可文章无过,何必连笔也一道埋?」
「至于那些本就声名在外的,反倒常常怀疑——人们讚的,是他的笔,还是那一身来歷?」
「所以留白斋给提供一个公平的台面:不问姓氏,不问来歷,只论文章。」
「若能进榜封号,让读者爱他笔名胜于本名,他会更上癮;若无人问津,他也可悄悄退场,不必失了顏面。」
林初梨扇尖一转,轻轻敲在掌心,语调仍是那股温润:
「名可以是资本,也可以是桎梏。改个笔号,是卸下枷锁,也是给笔一个新的可能。」
林初梨收了扇子,垂眼淡声补了一句:
「况且——不绑真名,笔手自可声东击西、隐名潜写。」
「可名号既封在我斋中,斋印落下之日起——那笔名就已不是他的,是我们的。」
秦茵茵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
「想带着笔名另投他处?那得先问问读者是否认你,榜单是否认你,斋印是否认你。」
「若离了留白斋,说自己是『笔首』、『榜眼』,可真名无人识,笔名又已是我斋中标志——」
她微微一笑,声如清酒轻斟:
「走得了人,带得走名吗?」
秦茵茵听得入神,却忽然眯了眯眼,像是想通了什么,倏地笑出声来:
「可你每月不是还要办诗会吗?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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