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都怪我。”
笥婷婷瞥看到侦探服上的血,痛觉现在才回觉,“呜呜呜,好痛哇啊…”,她坐在地上抱着古思祎问她自己会不会死,泪珠一颗颗往下掉,古思祎的裙子全是她的鼻涕眼泪。
笥婷婷看着手里只有一根冰糖草莓,就剩一根了,哭得更加凶了“这是…我仅剩的…零花钱哇啊呜呜…”打着哭嗝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她哭着哭着不知怎么就睡过去了,迷糊中她只记得身旁的小女孩不知在和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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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笥母被主治医师叫去走廊说话。
“她的体内被注射入疑似毒品,虽然是微量但是这种新型的入侵力很强,以后身体机能会比普通人差。但万幸,注射不在心脏处,要不然,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笥母是跟小卖部老板打听才找到了笥婷婷,那个时候巷子里只有她一个人靠在墙上,手里的冰糖草莓也不知被谁拿走了。
笥母自责地没有严加看管她,她红着眼眶看向病床上的笥婷婷,面色苍白的小脸,宽大的病服罩着她那幼小消瘦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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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侦探的唯一一根冰糖草莓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