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忌惮、防备,如今思来甚是可笑,无异於一个农夫担心大乾皇帝去抢他手中的金锄头吶!』
……
八楼,先天罡气境宾客。
席龟龄看著庄瑾、上官云嫦的背影,目光颇为复杂,隨后偏转目光,看到崔攀桂如一只哈巴狗般,脸上浮现微不可察的厌恶。
此时秦斗瞻给他传音道:“听闻崔攀桂前两日护送上官家一个先天真气境后辈进入伏牛山脉试炼,遇到危险,受了些伤势。”
“呵,报应!庄兄、崔攀桂都是靠拢世家,但庄兄在上官家,乃是站起来的人,而这崔攀桂么,却不过一犬耳!”
此刻背对眾人、外人看不见的地方,席龟龄脸上哪有什么恐惧,眼中甚是清明。
“是啊,不过这条路可不好走,运气、天赋,缺一不可,就如我等,没有珍贵资源,如何能突破斩尸?就算突破斩尸,入赘进入世家,也更多如傀儡,哪能如庄兄做到这般?”
秦斗瞻本来以为,庄瑾进入上官家,也会稍稍难过,可种种事实证明並非如此,庄瑾显然得到了上官云嫦真心,不然以上官云嫦的地位,岂会包容纪同岫,甚至將楚婧、繆云真都给他赎身,养起来?
这就是上官云嫦给庄瑾的惊喜了。
如果说纪同岫,与庄瑾相处几年,有著一点感情,上官云嫦真正是耐下性子,给出了一点包容,那么,如楚婧、繆云真,在她眼中就是玩物,根本不在乎。
还有,这俩人不愧是夫妻,性子中,都颇有极强的占有欲,近年来,庄瑾没让楚婧、繆云真让別人染指,上官云嫦也是同样的心思,她夫君动过的人,別人怎能分享?赎身两人,大概就当买了个物件。
这时,崔攀桂返身过来,席龟龄顿时脸上露出惶恐状,避开对方视线,身体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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