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柏又道:“韦氏族中有几个子弟,前两日被爆出强抢民女,霸占良田,打死戏子,逼死良家子等事。
那些苦主将韦家几人告到了县衙,我已受理案件。”
陈叙道:“是王家所为?”
“这可不好说,王家又不曾出面。”冯原柏呵呵一笑,说,“但案子是真的案子,我这个附郭县令虽说是做得有些窝囊。
可既然是真案情,证据确凿之事。我自当依法判决,为民伸冤!”
这一说,陈叙顿时钦佩道:“冯兄高义,实令人感佩。”
冯原柏微微笑,举杯向陈叙致意,说:“职权所在罢了,何来高义?叙之,我提及此事,却是想叫你小心韦松。”
“韦松?”陈叙记得,上回冯原柏也提过韦松。
似乎是韦家庶子,韦棠死后,韦松应是毫无疑问要在韦家上位了。
冯原柏道:“韦松此人,原本不成气候。此番院试,他恰好踩中了最后一名,也得了个秀才功名。
他若是不昏头,应当也不至于随意树敌。
但我前次在公堂上见他,却总觉得此人有些不对。
总之,你要留在府城,或是去府学读书,避开些此人。
不是说叫你怕他,而是……呵呵,叙之,隔岸观火有趣的很呐。
你且瞧着,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此人会将整个韦氏拖垮也未可知。”
冯原柏居然会做下这样的结论,可想而知他对韦松的印象有多糟糕了。
而他此刻说的虽是韦松,可实际上提的却是世家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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