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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还到古原来接你。”
陈叙一声轻叹:“自该如此!”
他当即落笔:《赋得古原草送别》
墨色的文字在雪白纸张上如同行云渐生,第一句,便似有文气扑面而来。
伍正则与冯原柏皆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一时间只看那一行行诗句似从草色光晕中生起。
直叫人看得目眩神迷,几乎忘了自己的声音,至于吟诵,那就更不必提了。
黄昏,天际的火烧云逐渐暗淡。
又是崔云麒,他先前从高升客栈离开后,回去就翻找库房,从家里寻了一堆补气血之物出来,其中甚至还有灵材两三样。
这些东西,便是以他的身份也不能无限制支取。
但他一说是要送给陈叙,作为家主的崔衡便立刻给他放了份额。
崔云麒收拾好礼品后,又带着崔福与崔敬贤再次去向高升客栈。
虽说济川县学的伍训导早说了陈叙要疗伤静养,但静养难道就不需要探望了吗?
探望又不等于就要打扰陈叙静养,他完全可以只送礼而不见人。
崔云麒始终对陈叙寄予厚望,崔敬贤有时其实觉得很难理解,也不免提出疑问。
即便陈叙的确很有才华,但若是与整个天南七府的才子比,他却不见得就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以崔云麒的家世出身,就算是要与其结交,也完全不必如此俯低姿态。
“这却是你目光短浅了。”崔云麒玉冠金带,风度翩翩,笑对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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