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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山脚下如此渺小,然而又庆幸那山势巍峨绝俗,灵韵万千。
虽是仰望,却竟觉欣喜。
“我、我……”崔云麒焦急万分,终于脱口说出了那一句,“陈兄,我可能看看你写的诗?”
至于站在陈叙桌案旁的那个中年文士,崔云麒竟将他完全忽略了。
等到王贤从后面匆匆赶过来,看到的就是崔云麒小心翼翼,手捧文墨,正看得如痴如醉的一幕。
崔云麒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丰富了,王贤站在这客栈的房门口一看,一时间脚步踌躇,竟不知该不该继续向前。
只听崔云麒口中喃喃: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他的声音由低到高,先是徐徐念,而后语调逐渐明朗激越。
王贤听着,忽然就浑身一激灵,只觉得似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潇洒豪迈之气,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数十年来,王贤为人都以稳重著称。
他守成、中庸,自小就被评价为“无进取之能”,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就应该锐意进取。
一个家族要想延续,守成难道不比创业更为重要?
若无他王贤坐镇守护大后方,王氏其它族人又岂能放心恣意地在外求取前程?
王贤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被任何过分张狂的东西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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