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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叙想起先前冯原柏所说,能指导他经义文章,为他答疑解惑,此时细想来,或许这才是冯原柏开出的所有条件中,最为有价值的一种。
通常情况下,几人能得进士为师?
如今,陈叙缺乏对本朝历史的详尽学习。他便只能根据自己的些许认知强行推导。
心念电转间,陈叙缓声道:“前辈,人若要做出远超常理之事,必当有远超常理之情。晚辈愚见,有两层猜测,不知前辈可愿听一听?”
大儒英灵很有兴致,他好奇道:“自然要听,年轻人所知所想总比老家伙新鲜。
若非是有少年天才在此,即便是有人再持两盏九代传薪灯,吾又如何会被唤醒?”
陈叙便道:“第一层猜测是不讲道理的,皆因世间之事,本来就不见得桩桩件件皆有逻辑。”
他叹息一声,低低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所至也。
若是情之所至,大儒娶狐妻又有何不可?”
话音一落,眼前的大儒英灵竟是飘飞着往后退了一步。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青气在他虚幻的身形间流转,不过片刻,他原本虚幻模糊的面孔竟依稀凝实了些许。
冯县令站在前方不敢回头,却也是身躯微颤。
“我、我……”大儒英灵衣摆翻飞,声音中逐渐多了情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原来世间许多事,竟是不需要因由的。”
他低低笑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原来却是因为此事本来无解。是啊,若非我愿意,谁能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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