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贯钟鼎,施展礼乐刑德之类的刑道法,瞬间制住道门真人。又或是凭借其著书学说,以文字为牢狱,囚禁一方……”
嘶,这么强的吗?
眼看陈叙眼睛瞪大,表情转换生动诚实,伍正则又哈哈一笑。
夫子拈了拈颔下短须,道:“年轻人,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若真叫大儒出手与真人对抗,只怕这天下也离大乱不远了。
莫要计较一人一时之战力,人与人皆不同,也未必没有金丹期一剑刺杀大儒的前例。
亦不见得进士一怒,击杀不了聚神真人。
若是执着战力,你也不要读书了,趁早习武去。”
说完话,伍正则终于放了陈叙回到他自己房间。
岂不知陈叙一走,伍正则却是忽地五官皱起,脸上露出几分痛色。
原来方才一不小心,他竟是扯掉了自己几根胡须。
哎哟好痛!
唉,还是修持不够,心境浮动了啊。
伍正则忙抚了抚自己下颔,稳定情绪,恢复自己一贯的严肃表情。
他又看了眼陈叙离开的方向,一边暗暗摇头,唉,年轻人不愿与师长同住,这很好理解。
索性陈叙的房间就被安排在他房间隔壁,夜里若真有异事,他也能及时警醒相助。
此后,就在陈叙离开后不久,伍正则又手书了一封信笺,用秘法封好,再滴血念咒,唤来附近天上盘旋的一只灵鸽。
深夜中,雪白的鸽子扑闪着翅膀从天而降,落至客栈的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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