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而冯熙,身为冯县令独子,就此陷落在来无影去无踪的鬼市中,试问,冯县令会不会迁怒旁人?
甚至更进一步,迁怒陈叙?
冯县令会不会迁怒陈叙不知道,因为崔福已经带头先跪了。
他这一跪,余下还存活之人谁能不向陈叙道谢?
不道谢就成了忘恩负义之辈,这个罪名,一般人可不敢承担。
纷纷扬扬的至谢声中,冯原柏一身常服,神态清冷地站在一旁。
没有人发现,他的手其实正背在身后,掐算着什么。
就在众人争相邀请陈叙去家中做客,而陈叙又通通以婉言拒绝时,忽然间,正被崔敬贤拿在手中的那幅残梅图动了。
崔敬贤只觉得手掌忽地一痛,他脱口“啊”了声。
手掌一张,那幅残梅图就宛如离弦之箭般,猛地脱手飞出,冲天而起。
冯原柏将手一伸,残梅图又瞬间下降,好似乳燕投林般落入他掌中。
又片刻,藏在人群中一直安静无声的王冀忽然就好似是被针扎了后背般,猛地一跃而起。
王冀脸色大变,心中才吐出一句:糟糕,我的心术被破了。
他咬牙扯下颈上佩戴的一枚圆环,大喝一声:“画地为牢!”
圆环脱手放大,化作一个光圈,嗖地一转就将冯原柏笼罩在光圈之内。
而后王冀脚下生风,拔腿便跑。
冯原柏冷笑:“做了错事,一声不吭就想跑,王世侄未免也太过于不将云江世家放在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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