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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治国,还是能经世?
又或者是能立地成圣,辩成大儒?
看惯了繁华的人,不觉繁华有用,反而只觉得这些通通都十分可笑。
还有某些人,喜欢叫贫寒学子相伴与自己一同参加文会,到了文会上却又仗着见识嘲笑贫寒。
以此获取些微可怜的优越感。
这就更加可笑了——
今日,十里亭的文会又是老一套。
只有些微不同的是,王冀将他们今日宴会的主题,那幅美人拜月图悄悄换了。
图还是“美人拜月图”,只是画上的美人稍微有些不同寻常。
只见天近黄昏,道路的那头正有一阵烟尘扬起,却是有一队马车远道而来。
此番发起宴会的某个崔氏旁支子弟,叫崔敬贤的忽然手持画卷,对左右众人说:“诸位,小弟近日新得了一幅佳作,只遗憾有画无诗。
往日里咱们都是自己聚至一处写诗,选出写得最好的做当日诗会魁首。
这般流程倒也没什么问题,可经得多了却难免无趣。
今日,咱们便做些有趣的变化,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回应:“怎样叫做有趣?”
崔敬贤举起画卷放至身侧,一笑道:“诸位瞧,那边官道上正好驶来一队马车。
你我不如便随意从驶来的马车中指出一人,给出彩头请来人作诗。
咱们这回,不比谁做的诗更好,却是比谁选出的人做的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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