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嘴唇蠕动了一下。
它看着对面的青年,这书生自来有一股翩翩气度,似如君子端方。
这书生有时候也显得十分老成,亦有其世故之处。
但某一时某一刻,它更曾亲眼目睹书生暴起杀敌,手起刀落,果决凌厉。
有些人,你以为他老成世故,岂不知他骨子里的狂狷从来就不曾停息。
或许,它还可以再相信一次。
“道友。”白毛大鼠声音微微沉缓道,“既是不想忘,道友日后可是有意要再庇护我与阿实?”
陈叙道:“未尝不可。”
“道友其实的确能有一法,可以暂时庇护我等。”
“是什么法门?”
“道友若是能中秀才,有此功名在身,日后以灵物吸附社君墟,可短暂以文运遮掩我与阿实气息。此乃其一。
待到往后,道友再中举人,文运增强,或许能将阿实从社君墟中唤出,使它不必如我一般,时时困守此间,此乃其二。
再往后,道友若是能中进士,金榜题名。
文运强盛直达天子门,我再得道友助益,或许又可以继续压一压这腹中丹炉。
然而……此事理论虽是如此,实际行动却仍然颇多风险。
因此我不敢在一开始便相求道友,只怕道友沾染了我与阿实气息,日后反倒文运受阻,却是我与阿实的罪过了。”
说到这里,白毛大鼠微微停顿。
陈叙反而是笑了:“九爷所言,亦我所欲也,却非我所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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