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对不对,事实上它应该是早就能动了。
它先前还动耳朵挺胸膛了呢,但这些动作的幅度都很轻微,它就下意识以为自己还不能动。
却原来,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九爷就已经解开了它的禁制。
阿实一下子又耷拉下了耳朵,鼠脸鼓起,气得吱吱直叫:“九爷,你早便解了我禁制,为何不早与我说?”
九爷幽幽道:“我若是早与你说了,你又要蹦又要跳,还要闹,岂不是碍事?”
阿实:“……”
灰金色毛发的小鼠被噎得眼泪都要滚出来了,九爷又说:“客人在此,阿实,你连奉茶都要拖延么?”
阿实的眼泪一下子就被憋回去,它“吱”地叫了声,再不敢耽误,忙奔入石室内。
它人立而起,用一双灵活的鼠爪,在墙边架子上取下来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粗糙的石质茶壶。
小鼠掀开壶盖,捧着茶壶奔出石室,走到对面洞壁边上举起茶壶。
陈叙看它动作感觉有些奇怪,那洞壁干燥,上面也没看到有什么水源,小鼠这般举壶,到底是要从哪里取水?
却听小鼠“吱吱吱吱”,念念有词:“社君社君,吾为社君,不偷五谷,不害人间。
只求天地,凝吾精粹,赐吾水源。
水来,水来,水来……”
然后,就有一滴滴甘泉从茶壶上方虚空凝聚,叮叮咚咚地落入了茶壶之中。
陈叙清楚听到它的咒语,只觉得十分有趣。
所谓“社君”,原是古人对鼠的雅称。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