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到抢酒,方新柏就不由自主地也有些局促起来。
先前在酒桌上,他也没忍住跟崔管家等人抢酒来着。
但现在的重点不在于崔福管家有多厉害,而在于这样厉害的崔福管家,面对他们村的陈二郎却是如此卑微讨好。
方新柏忽然一个激灵,忙转过身对着陈千山就是一句:“千山兄弟啊,对了,咱们大郎前儿不是说要去修渠吗?那个、那个银子……”
陈千山此刻也有些呆,大半日了,他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
闻言就恍恍惚惚回:“哦,银子。对,我们家大郎不去修渠了。我、我……”
他脸色刷地又白了,下意识想说自己没有十两银子。
却听陈叙说:“村正叔,十两银子在这里,劳你辛苦一趟,帮我大哥去修渠名单上消个名儿。”
方新柏哪里还敢再收陈叙十两银子?
连忙就说:“二郎啊,这哪里就要十两银子?八两、八两就……”
“就好”二字尚未说完,方新柏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他猛然抬眼,惊慌看向陈叙。
只见陈叙神情不变,唯有那双黝黑眼眸,竟似浸在寒潭中的星子般,深不可测。
方新柏背都要弯了,却忽觉手上一凉。
原来是陈叙不知道什么时候拉住了他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两锭五两的银子。
陈叙道:“怎好叫村正叔白辛苦一趟?修渠减名之事还要请村正叔多多费心。
此外,我不日将要去府城参加考试,家里这边,也要劳烦村正叔多多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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