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安好心,并不等于说王墨川也会同样不安好心。
在对方并未表露出任何异样之前,陈叙亦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旁人好意解读成恶意。
他只是婉拒道:“岂能如此叨扰王兄?我清寂惯了,最近又有些沉迷庖厨之道,哪里好意思跑到王兄家里去住?
不过王兄若是得闲,倒是可以常来小弟家中。小弟这手厨艺正愁无人分享,还望王兄多来品鉴。”
王墨川不由哑然,片刻后他失笑道:“看出来了,陈兄你是当真沉迷庖厨之道啊!只是,你的腿……”
“腿伤已有极大好转,不日便可痊愈,多谢王兄挂怀。”
“罢了,你有你的道。不过你的腿伤既然可以痊愈,那还是应当尽快去一趟县学。
几位夫子正在统计今年要去府城参考的学生名额,要为大家结保具名,你可别去迟了,再叫人给落下。”
王墨川的提醒很是到位,陈叙连忙谢过。
此后两人又随性而至地闲聊了几句,或是说到林齐的死,为其遗憾叹惋,或是说到今年府试与院试有可能会考的内容,王墨川随口指点了陈叙一些考试注意事项。
王墨川已经有了秀才功名,照理说他只等着去参加今年秋天的乡试就行,并不需要过多关注府试与院试。
但恰好王墨川族中有一支嫡脉在府城,那嫡脉中的一个小公子今年正好就要考秀才——
这位小公子打小体弱,总叫人多操心几分。嫡支那边的意思,是希望王墨川可以在今年春试时亲自去府城一趟,陪同指导那位小公子几日,帮助他顺利考过秀才。
王墨川因此又说:“恰逢年初郭学政调任,新近来到咱们江南道的这位苏学政也曾在大儒砚卿先生门下听讲,对于术数一道颇有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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