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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雨生每日的工作,就是伺候驿站中这上百号人。
能住在驿站中的人都是手持勘合的,而能够往来京师的,谁又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官爷是不能得罪的,虽然按照国朝律令,驿站只需要给当官和直系家眷提供食宿马匹,但是规定是规定,那些官老爷前呼后拥的护卫和家丁,你还能不伺候吗?
军爷也是不能得罪的,龙泉驿明明是进城最后一站,但是那些传递军情的军爷都要在这里换上好马入京,稍微差一点就扣上一个延误军机的罪名,这可不是周雨生这个区区驿长能担待的。
还有些手持勘合,没有官身的人也是不能得罪的。
能拿到勘合,必然和当官的有关系,谁又知道是谁的关系,又是谁家的亲眷门客幕僚?
周雨生是上也不能得罪,下也不能得罪,他和家人打趣,就算是一条狗挂着勘合到驿站,他都要当做爹一样伺候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驿站的门子前来了灶房,驿站外已经有人到了。
周雨生连忙收拾了一下,然后奔到了驿站门前。
投宿龙泉驿的客人都要周雨生亲自接待,这是他这个驿长定下的规矩。
没办法,进了驿站就由驿站免费供应伙食,还可以换乘骡马,所以京师很多无赖还会购买甚至伪造勘合,来驿站蹭吃蹭喝。
遇到这种人,只有周雨生这个驿长才能拦住。
上一次周雨生生病,由其他驿卒去接待客人,就混进来一群的京师无赖,周雨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赶走。
驿站的各项用度都十分的紧张,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到了门口,周雨生见到了两个年轻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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