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疏倒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在北方开关?
还有苏泽所说的铸币银元,这可行吗?
当然,这些都还是细枝末节,关键是在登莱通商,就是重启对倭贸易,那些言官?
很显然,这一刻隆庆皇帝心中犹豫了。
代王的案件刚刚结束,言官们消停了几天,但是现在又因为辽王的案子开始吵起来了。
而且这一次,言官还是占着理的。
代王是因为勾结草原叛乱,证据确凿,除国也就除国了,言官不敢多说什么。
但是辽王是在荆州,你说他在荆州要叛乱?
言官的攻击重点在于,就算是辽王朱宪炜的罪行属实,那就废除辽王圈禁凤阳高墙就行了,因为这个就废了辽藩,不是太不近宗亲之情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还有言官上书,说了张居正和辽王的过节,弹劾张居正是为了私仇才要求除辽藩,是挟私报复。
这下子朝堂争论的焦点又变了,逐渐就有人开始拿这件事对张居正做文章。
平静的朝堂又起波澜,如果再提对倭通商?
隆庆皇帝想了想,还是觉得时机有些不成熟,他准备下令将苏泽的奏疏退回。
就在这个时候,隆庆皇帝突然看向了正襟危坐的小胖钧,他起了考较的心思,对着朱翊钧说道:
“钧儿,你觉得你苏师傅说的如何?”
对于六岁的朱翊钧来说,苏泽说的开港通商什么的,他是完全听不懂的。
不过苏泽的奏疏从来都是直接讨论事情,言简意赅,大体意思朱翊钧还是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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