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想到才是正常的。”
赵贞吉又谈起了一件旧事道:
“当年严嵩秉政的时候,曾经想要派本官去宣大清兵,那时候我年轻气盛,差点就接下这差事。”
“当时总督宣大的是仇鸾,若当时去了,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苏泽是真的虚心受教了,赵贞吉是用自己做官的经历,告诉苏泽这个经验,但凡是涉及军事上的事情,没人会给你讲道理,他们都是直接动刀子的。
赵贞吉停下脚步,对着苏泽说道:
“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本朝制度,以翰林为储相之所,君子当朝自然是没错的,但也少了征伐之气。”
“我也承认高肃卿在治政上的能力,但军务可不是治政,没人会和你坐下来按规矩来。”
苏泽低着头说道:
“下官受教。”
看到苏泽这幅虚心受教的样子,赵贞吉反而对他更有好感了。
这些日子苏泽刊登在《乐府新报》上的实验他每一期都没落下,对于苏泽的才能赵贞吉也是认可的。
赵贞吉拍着苏泽肩膀说道:
“本官初入官场的时候,远不如你,年轻人犯错不可怕,我们这些阁老就是帮你担着的。”
“可等你日后入阁,接过两京十三省的担子,再惹出祸事谁来帮你担着?”
赵贞吉笑着说道:
“庚戌之变的时候俺答军队都打到京郊了,天不是也没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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