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骥隐约有一个大不敬的想法,苏泽如此忽视讲学,一旦太子继位,那就轮到自己风光了!
就如同现在的高阁老张阁老一样,他们不也是今上裕王府潜邸旧臣出身?
莫欺中年穷!
黄骥心中稍稍平衡了一些,且让那苏泽再嚣张些日子,等到自己掌权后,一定将黜出京师!
就在这个时候,朱翊钧身边的贴身太监张宏走进了詹事府。
殷士儋不喜欢张宏,黄骥自然也投其所好,对张宏颇为轻视。
张宏见到黄骥在场,也对他恭敬行礼,但见到黄骥只是淡淡回礼,张宏心中也是不喜。
詹事府这些讲官中,除了申时行少数几个讲官对张宏还算客气,黄骥这种干脆连基本的礼数都做不到。
张宏又想到苏泽对自己的热切态度,人家苏翰林是宰执们都欣赏的大才,不比你们这些讲官有能力?
苏翰林都不歧视杂家,你们凭什么?
张宏心中厌恶黄骥这些人,不过他还是忍住,对着殷士儋说道:
“少詹事,太子请您过去。”
殷士儋跟着张宏来到了东宫,只见身穿太子蟒袍的朱翊钧坐在正座,左右宫人站在两排,竟然搞出了一副太子的仪仗来。
只是朱翊钧的年龄,加上这些宫人稀稀拉拉的队伍,反而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殷士儋恭敬的参拜行礼,大明太子朱翊钧用稚嫩的声音说道:
“殷师傅,孤前几日读《宝训》,我明太子讲学有日讲,有经筵,为何孤只见日讲不见经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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