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他长篇大论地将魏牧城的生活日常交代得事无巨细,也抓不住重点。沈正在听到陆和谦精准说出魏牧城三天前的早餐和四天前浇水的那盆花的品种后,他轻叹一声,说道。
“和谦,你太焦虑了,你要知道,城哥现在的状态很好,他或许有复发的征兆,但是很大概率是不会再继续恶化的。”
“你现在的心态有大问题,这样下去城哥还没怎么样,你自己先垮了。”
“要是有时间的话,你来我这一趟吧,你不能总这么紧绷着。”
陆和谦抬头望向黑沉沉的天,月亮躲在云层后,星星也没出来。
魏牧城有整整四年都是一个极为健康的人,陆和谦曾幻想两人的未来,他没有太多要求,只希望可以陪着魏牧城安稳度过余生,魏牧城确实有太久没有发病了,久到他快要忘记了这种隐患,久到他完全沉浸在这段平淡又幸福的时光里。
但那个摔碎的碗让这四年的光景成了一场镜花水月的美梦,现在,梦被打碎。
他忽然想起来赵同的灵堂中,赵同的妻子就坐在暗沉沉的角落抬头看着丈夫的遗像,她双眼红肿,目光呆滞,一张黑白色的照片让一切都充斥着不真实感,她说。
“早上他想吃炸酱面我没给他做,早知道这样,就做好让他吃上一口了。”
“以后可怎么办啊,面做好了,也不会有人吃。”
沈正说,你别担心,城哥他的情绪很稳定,他很愿意积极配合治疗,没有排斥。
沈正没能劝慰到陆和谦的心里去,他们已经不再年轻,陆和谦深知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失去的痛苦。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他不在,我要怎么活。”
魏牧城在暗处站了一会,直到陆和谦挂断电话,他才悄悄回了房间。
再有两周,就是陆和谦的生日,陆和谦没心思过,他最近一直在考虑带魏牧城去国外治疗一段时间,又想着和医生商量是否要换一批新药,还想再去找一个教练锻炼体能,魏牧城却在这时候说,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于是,两人就这样坐在二楼独属于两人的小沙发上,陆和谦的手里抱着一个毛线球,他有些缓不过神,只能略显傻气地看着魏牧城用两根长针将黑色的毛线勾起来,毛线缠在一起却生出秩序,慢慢生出一点雏形。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会织毛衣吧。”
陆和谦摇摇头,他只能笨拙地听着魏牧城的指挥帮他梳理毛线团。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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