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认知道科尔曼在那些你缺席的执勤夜里都做了什麽。这是因为一旦承认,
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你通过请假来回避科尔曼的犯罪现场,用不参与减轻负罪感。」
「科尔曼正是看中了你这一点,才跟你组成搭档的。」
「你不仅不会掺和到他的事情中去,还会主动保守秘密,还不会跟他分钱。」
他指指厨房方向:「你渴望被尊重,却因为婚姻选择被主流警队排斥,你努力维护警队所谓的传统,渴望融入其中,又离不开你妻子提供的情感支撑。」
「现在你瘫痪了,你更要保守秘密,不敢做出一丝一毫在你眼中背叛警队的行为,你害怕警队会抛弃你。」
「你告诉我们的已经够多的了。克劳福德中士。」
说完,西奥多整理好文件包,跟伯尼站在一起,看向克劳福德。
克劳福德仰着头看着西奥多,表情随着他的话不断变幻着。
出奇的,他并没有反驳。
良久的沉默后,克劳福德紧绷着的身体松懈下来。
伯尼与西奥多对视一眼,重新坐回沙发上。
克劳福德嘴唇哆嗦着,反覆开合数次,才低声讲述起来。
跟西奥多分析的稍有出入,克劳福德对科尔曼的所作所为并非毫不知情。
科尔曼的确在庇护海斯,他们也的确会利用科尔曼执勤的时间干一些特殊勾当,事后再利用科尔曼第一个到达现场主导办案权作为掩盖。
但海斯并非科尔曼的合作者。
他跟科尔曼第一次见到海斯时,海斯因为偷盗被抓,差点儿被人打死。
科尔曼把人带走后不久,他再见到海斯时,海斯已经打扮的人模狗样。
说出这些,克劳福德疲倦地挥了挥手:「我没什麽好说的了,你们可以走了吗?」
离开克劳福德家,伯尼冲西奥多竖起大拇指。
他还以为克劳福德会咬死不松口呢。
西奥多坐进副驾驶,摇了摇头:「他一定会说的。」
伯尼不解:「为什麽?」
西奥多指指手中的文件袋:「科尔曼不可能自己把这个案子送到FBI求助。」
伯尼看了眼文件袋,叹了口气,感慨着克劳福德还是做出了正确而选择。
西奥多不同意他的看法:「他把这个案子送去FBI只是一时冲动。」
「我对他的分析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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